第一想法是跟你在一起，完事之后再讨论钟凯的问题。”

不得不说钟毓芬的说话技巧很高，她这么一说，张宝的确不适合再提什么条件。“你个小鬼，看样子你从你师傅那里，学了不少东西，而且好多都不是你这个年龄段该学的知识。”

钟毓芬情知张宝这是在拍马屁，但很受用，笑吟吟地看向张宝，透出不少温柔和妩媚，而不是平时一惯的严肃和端庄。“学东西？的确是学了不少东西……”在张宝脑子里，被玉宵子灌了不少东西，有用没用都先存放起来再说，如果说被玉宵子寄体前，他的脑容量只有一个火柴盒大小的话，现在就有水立方游泳馆那么大。三人在餐桌上，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开来，钟毓芬明显放开了许多，少了客套，多了亲近之意。不过，令张宝稍有遗憾地是，他的打斗技巧等，没有引起钟毓芬和白彦秋多大兴趣。谈着谈着，还是谈到了蒋大为有可能的报复，毕竟他这种人，吃了这么大的亏，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？钟毓芬虽然不惧蒋大为报复，可是蒋大为若是使出一些小动作，却是让人大为头疼。张宝则说，以他现在的实力，局势显然不会糟糕到和蒋大为全面开战，甚至连使小动作，蒋大为也不敢。因为，他在蒋大为面前使出的功夫，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不到，蒋大为想要对付自己，肯定得掂量掂量。“老严老早就想对付蒋大为，可是他在汉嘉市的势力，有些不够看，更何况能用之人中，也有不少跟蒋大为有盘根错结的关系。”

事实上，钟毓芬将情况通报给严帆后，他的第一想法，就是先下手为强，把蒋大为给除了，免得后患无穷。可是，蒋大为这条地头蛇，又岂是说弄就能弄得倒的人？为此，严帆颇为苦恼，只能将不能动手的原因，说给钟毓芬听。“老严算是个官迷吧，想的就是升迁。可要想升迁，就不能把自己势力弄得太大，这也是他不能铲除蒋大为的原因。”

钟毓芬给张宝解释了一下严帆做为市监，却不能在汉嘉市一呼百应，想弄谁就弄谁的原因。“哦，张宝你来了！你小子，可真是一鸣惊人！内部消息，蒋大为居然被人给抢了，被抢了还不敢马上报复，可想而知这人来头有多大！得知这个消息的人，都在打探你的来历。”

严帆事情多，本来约定的时间，却因开了一个紧急会而耽搁。此时紧赶慢赶，还是迟到了。“没办法！这还不是为了尽快让钟凯戒除赌瘾吗？本想赢了钱就走，可是没想到蒋大为硬要逼我合作，当我和颜悦色拒绝无效的时候，那就只有用拳头解决麻烦。严市监，顾客来问货，行情送上门！大力贴是不是该派发出去了？”

张宝没想到好事不出门，坏事传千里！照理说这种糗事，蒋大为遮掩都还搞不赢，怎么可能外泄？唯一的解释，就是那些壮汉中，有政府的探子。“好店不愁客，好货不愁卖！你这个好店，白总是第一个当客人的，我和毓芬是第二个当客人的。以后怕是会有更多的客人光顾你这个店。”

严帆也不讲究官场上那一套，全当是家人聚会，说话就直了起来。“严市监，我想你肯定有话要说，而且是针对我的，请吧！”

张宝知道，梦蝶俱乐部这事发生以后，他肯定会受到各方关注，做为一市市监，严帆不可能对此事没有态度。“小宝，这么说吧，神通广大，无所不能，那是遭人忌的。木秀于林，风必摧之；堆出于岸，流必湍之；行高于人，众必非之。前鉴不远，覆车继轨。换位思考一下，我要是有这么一个手下，肯定很高兴，因为有很多难事用得上他，能给我排忧解难。可是，立了功就得论功行赏，这地位就会对我造成威胁。”

巧伪不如拙诚，在张宝面前，诚实是最好的策略，严帆也就说得很露骨。